清风徐来,水波不兴

攻控,主攻杂食。
墙头众多,产粮很杂,谨慎关注【鞠躬
日常放飞自我

【回忆向·二】策瑜

赤壁之火烧得正烈之时,周瑜静静地立于楼船之上,望着江面之上的厮杀,面庞还是如平时般沉静,却隐约看得见一丝笑意。

“公瑾,这天下,将是我孙家的”,又想起义兄眉宇飞扬说出的这句话。那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呢?啊,是了,他说的是“是的,这天下,将是义兄的”。但是现在,观赏赤壁这出大戏的,怎么不见了义兄?

他记得他与义兄推心置腹,升堂拜母的情谊;他记得他们于历阳相见,义兄说“吾得卿,谐矣”时的欣喜;他记得建安三年,义兄亲自出城迎他,并当众说“周公瑾英俊异才,与孤有总角之好,骨肉之分”的场景;他记得迎娶二乔时,义兄开玩笑说“乔公二女虽流离,得吾二人为婿,亦足为欢”的戏谑。

那时的他,一心相信着他的义兄会成为天下之主,而他会成为义兄的左膀右臂,股肱之臣。那时的他们意气风发,以为天下不过掌握之中。登高远眺,就仿佛能将壮丽河山尽揽于怀,壮志凌云,骄傲无比。那时的他们,一起策马扬鞭,一起弈棋饮酒,一起弹琴舞剑,一起纵论古今。

那后来呢?后来呢?

后来,义兄出门狩猎,却再没能回来。他率兵赶回,拥立仲谋坐上了江东之主的位子。他看着仲谋由稚嫩变得成熟,渐渐真正有了主公的手腕,主公的威势,主公的胸怀。他全心全意辅佐仲谋,他殚精竭虑稳定江东,他想让天下成为孙家之天下!

周瑜忽的叹了口气,八年了,往事并未随时光的流逝而渐渐褪色,桩桩件件,仍是历历在目。他把目光重新聚焦到长江之上,战场之内,但是火光似乎幻化成那人的脸,那人脸上还是他熟悉的爽朗而放肆的笑,还是让“士民尽心,乐为致死”的神情。他似乎能听见那人的笑声,笑着说:“你们都老了啊,可我还年轻呢,我还是26岁啊。”他听着,忽有一种落泪的冲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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